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这种,都已经能算攻击了吧?已经能算刑罚了吧?没关系吗?这不会死人吗?这种……真的可以进得来的吗?   ……自己之前,也是被这样侵犯的吗?   她扭捏着大腿,感觉下身越发难受,掀起裙子,就看到两腿间已经被润得湿透,泛着水光的阴瓣轻轻颤抖着,更往下的膝盖已经在打着摆子,一副连站立都支撑不住的样子了。艾拉蒂雅情不自禁地将眼前的阳具和在监狱底层亲身感受的做着对比,于是两个星期前经历的每一个细节又如潮水般涌起,再也无法按下。两个星期间旅途的颠簸,不能随心使用魔法的烦躁,以及对皇宫寝室的想念都在此刻逐渐淡去,只剩下被雄性侵犯开拓的感觉愈加鲜明深刻。   她终于忍耐不住,用指尖轻轻触碰已经肿胀起来的阴蒂,立即柳腰一颤,两腿再无力气,径自跪坐在马车外面的粗糙泥地上。忍耐许久的欲望一气爆发,吹飞了艾拉蒂雅全部的力气与思绪。   ——咕……我在,做什么啊……   艾拉蒂雅不甘心地咬着嘴唇,内心满溢屈辱,手指却像被粘住了一样,揉搓着阴蒂不肯离开。   ——我可是,魔神啊……移平这种镇子……移平比这大上十倍的镇子……也不费吹灰之力的存在……谁都不能违背的存在……明明本该是这样的……   快感一点点扬升,但空虚感也随之膨胀,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念起还在原来的身体上时感受到的共感效应,尽管很快就摇头把这荒唐的念头甩出脑海,但手指却已经不受控制地探进下方的蜜裂之内。   ——为什么我得……在这种地方……想象着被那种低贱的雄性……压在身上……自慰啊……   小穴噗扭一下就把整根纤长的手指吞没,四面八方挤压过来的柔软和炽热仿佛别的活物,但几乎要融化骨骼,蒸发脑髓的快感又实实在在地提醒着她这是自己的身体。明明是自出生以来便陪伴于身的器官,艾拉蒂雅却好像今天才第一次真正了解这里的构造。   ——一定……是那个魅魔搞的鬼……绝对,是这个身体被做手脚了……这种的……绝对不可能是我自己……   少女转动着手指,将周遭的膣肉稍稍挤开,但马上又被更加紧密地包裹。她再度将它们挤开,探进另一根新的手指。指肚笨拙地摩挲过尿道口,于是十数天前第一次小便时的错愕和窘迫也跟着浮上心头。再往深处,处女膜一丝痕迹都找不到,就算是仿制的身体曾经那样保护的事物就这样被破坏还是让她失落又解脱。被种种复杂的情绪引领着,艾拉蒂雅继续向子宫关口探索,被每一丝最细小的前进诱出娇媚低吟,即使被发现的恐惧也无法将之抑制。   ——绝对……饶不了她……等回去了以后……这次一定……要彻底……   “哎呀,妾身可没有动手脚喔。”   “!?”   就在空虚终于要被填满,快感积蓄到了极致,艾拉蒂雅正要就此将身体交给绝顶之时,芙丽妲的声音突然自旁边传来。少女立即打了一个激灵,夹紧双腿缩到一旁,死死捂着就要尖叫出声的嘴巴,在因惊吓而瞪大的眼睛里,确实倒映着不知何时又是如何来到此处的魅魔的身影。   魅魔长老依然挂着那份余裕到让人火大的微笑,俯身下来,几乎贴着艾拉蒂雅的脸说道:“啊,事先声明,陛下,这只是录像而已,满足条件了就会自动播放,绝对没有在您身上设置什么监视的魔法哦?”   艾拉蒂雅二话不说就对着她的脸射出几枚魔弹,全部透体而过。她再仔细检查了一遍自己的全身,没有任何可疑的魔力流动,这确实只是个事先备好内容的幻象而已。   “能看到这个录像,说明陛下正在普通地享受性的欢愉,妾身真是好高兴呢?”      “才没有!”艾拉蒂雅拼死否定。   “好的,好的,毕竟是陛下,不会轻易口头承认的呢?”但半空中的影像仿佛完全预测了她的反应,“但是,妾身真的没有给陛下的身体做任何手脚喔?虽然为了陛下的旅途顺利,而做得比一般雌性更能享受性交了一点,但也绝对没有会在路上随便发情的设置哦?”   “你是想说是我的问题吗!?”   “怎么敢呢?”芙丽妲掩着嘴轻笑,“不过,之前忘记说了,得提醒陛下一下,虽然也许陛下自己也发现了说不定,总之,诅咒的力量可能比想象中更强,即使换了假身也能通过灵魂传递过来,并日益加深,所以,抓紧时间哦陛下,虽然这话由妾身来说有些奇怪,但可不能只顾着自慰和做爱而忘记目的哦??妾身还很期待又被陛下使唤着的日子呢?~”   “那种事怎么可能……”   “不过太过忍耐可能也有反作用呢,所以?……”魅魔的幻象突然转移到了身后,用虚无的手臂环抱着少女,一舔耳尖后,手指在小腹上轻轻地划着圈,“妾身也把魅魔的秘术全?部?储存在这身体里了,适当的时候就请陛下咕噜咕噜地把它灌满吧~?”   “…………”艾拉蒂雅不由地咽了一口唾沫,“不用!绝对不可能用!”然后马上恼怒起来,大幅挥手驱赶,于是魅魔的身影烟消云散,周围又恢复了安静,只有背后马车里还有粗重的喘息和娇媚的呻吟不断传来。凉意从屁股上传来,艾拉蒂雅这才发现自己还坐在地上,蜜裂里滴下的爱液在其上留出一个鲜明的印子,散发着浓郁的甜腻气息。她面红耳赤地赶忙站起身,又被丰满的胸部晃得踉跄一步,整理干净,最后愤恨地瞥了眼马车里还在交欢的男女,大踏步离开此地,向着镇子正中而去。   ————   有些让人意外,但其实并不难想的是,艾拉蒂雅从未来过类似的小镇。   遍布魔界各地的深渊干扰着各种远距离飞行和传送魔法的使用,唯独握有深渊权能的她不受此限。艾拉蒂雅从来不需要在各种市镇落脚,连携带随从都觉得麻烦,更不会有体恤民情的想法。称帝不过是不想继续再被别的哪位魔神找麻烦,朝觐也只是个表示臣服的形式主义,她从来就没有统治的意愿,无论这广袤土地会在自己手里变得更繁荣还是更荒凉,都不会引起她的内心波动。   所以当她走在这个小镇的路上时,第一次发现这世界如此破败。   这是一座不在地图上标记出的小镇,是以没有官方的名字,而本地人的自称不外乎泥坑,水洼之类的,仅仅是个无家可归者与游手好闲者抱团取暖,消磨余生的地方。镇上只有一条街道,几乎没有得过整修,一场大雨过后便满是烂地,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被木板钉得歪歪扭扭的民房就在这片黑色沼泽的两侧排开,其间进出的生物奇奇怪怪,这地方没人放心将重要的财产摆在室外,是以人总和牲畜睡在一块,久而久之,每一寸空气都洋溢着一股奇怪的味道。艾拉蒂雅刚看到一匹驮马就在门前拉下一坨粪便,厌恶地靠到另一边去,就又差点被从窗户探出头的种猪咬到裙摆。   这地方艾拉蒂雅真是半秒都不想多待,但回头马车里的情况只会更加糟糕,就算晾晒一天,用水银洗过每一个角落后都不知能否重新落座,而空气见凉,魔力开始变得沉重,这个世界的夜晚将要到来,再去之前的小树林里,以现在的身体实在太过危险了。   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在镇子中央,勉强能算作保卫室的建筑对面有一座小酒馆,也是镇上唯一的娱乐场所,里面正传出与周遭形成鲜明对比的喧闹。艾拉蒂雅先给手上上了一层魔力隔绝,才皱着眉头推开酒馆的小木门,还未进去就被酒味和汗味的混合迎头一击,而这甚至还比外面的味道还好一些。少女掩着鼻翼,踏上酒馆里半朽的地板,随即响起的一阵吱呀声引起了几个醉客的注意。她看到角落里几个冒险装束的常魔族听着声音瞥过来,立即瞪大了眼,露出一副滑稽的震惊表情,而后变成更加可笑的垂涎。他们中的一人吹了声口哨,但艾拉蒂雅不等他说出下一个音节,就射去一枚漆黑的魔弹将之打翻在地——是是,我知道自己和这里格格不入,也没想融入这里。考虑到如今沦落到这种境地的起因不过是一句辱骂,她现在是一句话都不想听这些牲口说。   搭讪者倒地的声音引来了更多人的视线,唱片机前玩骰子的,百无聊赖丢飞镖的,独自一人喝闷酒的,还有阴影里和娼妇讨价还价的,都被这不能算寻常的响声吸引了过来,一时间或惊讶或恼怒或敌视或好奇的视线集中到门边的黑发华服少女身上,然后很快就全部变成了一种炙热的欲求。艾拉蒂雅感到宛如实质的视线在自己的胸部和大腿上游移,不以为意地一撩发鬓,走到酒馆正中,看到仅剩下的一张空桌上油垢几乎积成了一面新的桌布,把眉头锁得更紧了一点。   “喂。”她扬手把一枚硬币砸到吧台后打着瞌睡的肥胖老板脸上,“给我找个干净点的椅子。”   老板从酣睡中被砸醒,正要发火,旋即就被落在胸前的硬币憋了回去,和其他人一样瞪大了眼睛。奥列格大金币,半掌大小,纯金铸造,重达十二克,两侧依次阳刻着凤凰花和卷羊角,价值城市里的一间小屋,或者更直接点,在这种边境,可以买命。   现在只是用来找把椅子。   于是吧台前的固定椅被拆除,周遭的客人都被驱走,角落里积灰良久的钢琴被搬了出来。这钢琴自多年以前就没有再会弹奏的人,摆在角落纯作装饰,出于某种说不清的尊重而没被来来往往的醉客当作寻欢的工具,是以除了表面的一层细灰还算干净。但如今仍然免不了沦为座椅的命运,被擦净后摆在酒馆正中,艾拉蒂雅如女王一般——她也确实是女王——毫不怜惜地一脚踩着琴键登上去,坐到琴盖上,翘起另一只脚,俯瞰着整个小小酒馆。老板马不停蹄地递上啤酒,用寻常的木制马克杯装着,特意滤了泡沫和残渣,但少女闻都不闻就倒到一边。   “谁要用这种杯子啊。”她嫌弃地说着,掏出另一枚金币砸到老板脸上,将他的酒槽鼻砸得更红更肿了一些,“给我找个水晶杯来,至少也得是没用过的杯子。”   老板脸上闪过丝不快的神色,但咬咬收到的金币,还是匆匆忙忙地跑了出门搜罗。酒馆里安静下来,一时只有艾拉蒂雅说话的声音,她沐浴在众人的注目里,丝毫不觉不适。在此地老板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只高脚杯后,她又使唤着其去找来果酒,奶酪,肉扒,松露,甚至是鱼,在这远离水源的贫瘠小镇上,然后全部只吃一口就撂到一旁,很快琴盖上就堆满了食物的小山。她与饥饿相距甚远,此刻只是在享受挥霍和使唤人的乐趣而已,时而用金币抛砸,时而起脚踢踹,驱使着每一个看得上眼的人为她压榨出这贫瘠小镇里的丁点乐子。裙摆在这过程里上下翻飞,底下露出的丰满白肉,为吸引而来的目光逐渐升温。   终于,不知是为金钱还是美貌诱惑,抑或两者都是,人群里一个鼠头鼠脑的小个子钻出来,小跑到钢琴前,“大人,大人。”他行了一个浮夸而不标准的宫廷礼,然后紧张地搓着手,“有什么小的能为您效劳的吗?”   “嚯?”艾拉蒂雅用眼角瞥着他,左手抛接着一枚一尘不染的崭新金币,在酒馆烛火里闪着光,而小个子的眼珠也就跟着这枚金币起起落落。她不怀好意地翘起嘴角,“就这么想要这个?”   “啊,这个,怎么说呢……”小个子干笑着,既不否认也不肯定。   “那舔吧。”艾拉蒂雅递出右脚,“跪下来,学三声猪叫,然后再把我的鞋子舔干净就给你。”   她脚上蹬着的一对精巧的高跟短靴,贴身量裁,龙皮鞣制,鞋口处还绣着华丽的金线,只是鞋尖沾染的黑泥破坏了美感。那是她在淤泥道路上尽可能挑选坚实的落脚处而仍然没法避过的污垢,之前她努力克制着自己想象它的成分,很高兴现在需要想象的是其他人了。但出乎意料,小个子毫无心理障碍地就照做了,利落的样子差点让她觉得这满地淤泥真是什么可以入口的东西,而模仿是这个镇子的固定节目,甚至借着舔舐,还伸手摸向少女的脚踝,目光更肆无忌惮地向上探寻。   艾拉蒂雅用小功率的魔弹拍开想要触碰自己的爪子一样的手,对于更加无礼的视线却不加阻拦,还为其配合地把大腿分开了一些。于是另一种舔舐的感觉油然而生,一种干燥的舔舐,来自身下老鼠一般的男人的视线的舔舐,没有被坚韧的龙皮隔开,而是绕着轻薄若无物的细腻丝袜向上爬行,从盈盈一握的小腿肚,到精致的膝盖,再越过蕾丝的袜边和腿环,贴着圆润而毫无赘余的大腿,逐步接近裙摆下最为神圣和隐秘的空间。艾拉蒂雅只是咬着指甲静静忍耐。在某个瞬间,这份探寻似乎有了结果,男人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粗重,动作也不由停了下来,一缕鲜血从右鼻孔流下。艾拉蒂雅不等他有进一步反应,把金币投入高脚杯里,然后直接将整杯的酒液迎头倒下,将男人浇了个透彻。   “喏,给你。”艾拉蒂雅重新换回并腿的坐姿,看着男人惊喜,遗憾和挣扎交织的表情心情大好,这两个星期的烦躁和被魅魔戏弄的不快也终于可以稍稍抛到脑后。   ——所谓雄性真是好懂啊。   小个子男人的遭遇没有扑灭其他人的热情,反而更激起了他们的勇气。又一人钻出来,挤过小个子的位置,也想拿同样的举动赚取金币,艾拉蒂雅已经在倾倒酒液清洗鞋尖残留的唾液,当然不会接受这再一次把自己鞋子弄脏的提议。男人犹豫半晌,又想用邻居私藏的一瓶酒作为筹码。那据说是从朝贡的商队里顺来的逸品,被装在檀木的盒子里,用层层丝绸保护,开箱的瞬间能看到其放出强烈的金光。艾拉蒂雅对这吹嘘不感兴趣,只觉得看他折腾自己邻居会有点乐子,便也砸了他一枚金币作为行动资金。   更多人依次到了钢琴前,每一个都学着最先的小个子那浮夸而不标准的宫廷礼,如果希儿在大体会对此进行严厉的训斥,但艾拉蒂雅觉得单纯当场滑稽剧倒也不错。每个人都从家里或邻居的家里翻出了看起来最光彩的行当,然后大肆吹嘘这些的来头,不是远古时期天降的秘宝,就是当地领主宫廷里的秘藏。这些鬼话当然骗不到艾拉蒂雅,她一眼就能看出这些都是没有魔力痕迹的破烂,但出于想看看他们会不会把这镇子的地皮都掘掉一层的想法,她随机地从中挑了几件。   不过随着拿过来的物体越来越敷衍,甚至真有人只是拿地里挖出的石头洗净便来献上,艾拉蒂雅很快就厌烦了这种活动。最开始被魔弹打晕的那个冒险者醒来,想只靠蹩脚的吟游诗人模仿就得到青睐,艾拉蒂雅在他刚吐出第一个字时就用酒瓶将之再度砸晕。   “难听死了,闭嘴。”   以这个作为句点,酒馆内复归干净。男人们聚集到屋子的另一边悄声议论,拿到金币的兴高采烈,而没拿到的则失落又不忿,不时隔着距离远望着艾拉蒂雅。少女只开始对手里寡淡的葡萄酒感到腻味了,该说不能对这种小镇抱有期待吗,就算镇子里品相最好的酒也被水兑得厉害,喝起来只是让人烦躁。但回去搞不好会正撞上还没做完的那两人……混蛋!自己为什么要为区区娼妇和贱民考虑这些啊!   正当她觉得百无聊赖时,另一场喧闹突然展开。起因可能是那个舔鞋的小个子炫耀金币过了头,另一个没能得此好运的刀疤脸终于忍无可忍,一拳砸在他脸上把金币夺来。小个子被打得头晕眼花,鼻血横流,一屁股坐在地上,可怜巴巴地向这边望来,似乎指望艾拉蒂雅主持公道。但那种事情只有在她心情最好的时候才会稍作考量。少女的默许给了更多人鼓舞,刀疤脸也没能得意多久,更准确地说,甚至可能还没看清手里的金币,就又被另一人抄起椅子砸在脑后。他确实身体强壮,这一下椅子腿都碎成了木屑,愣是没有将之打倒,而是愤怒地返身像偷袭者扑了上去。混乱中有人试图向其他的金币所有者出手,其中成功和失败的各占半数,于是很快演变成一场将所有人卷进去的大型斗殴。   艾拉蒂雅在琴盖上端坐不动,一边啜着葡萄酒一边事不关己地看着这场斗殴,不时用魔法之手将被丢向这边的魔族推回去,避免任何一滴血与汗溅到自己身上。纯粹的肉体斗殴对她而言没什么意思,但发生点事情总好过什么也不发生,而且也能和自己玩玩猜猜谁能站到最后的游戏,虽然连续三次都猜错了。她正准备猜第二次,从人群里挑了个颇精明的家伙,这时那个声称要从邻居手里拿来稀世名酒的男人终于回来——艾拉蒂雅一度觉得他是不是卷钱跑了,虽然怎样都无关紧要——他小心避过混战的人群和钢琴前倒着的昏迷者,从少女的侧后方献上。艾拉蒂雅正看着自己第四次选出的选手也被一酒瓶撂倒,随手一捞……   出乎意料的什么也没碰到。   艾拉蒂雅瞥过只眼去,看到男人单膝跪在地上,一瓶淡紫色的苏摩酒捧在胸前,刚好是艾拉蒂雅从姿势很难伸手碰到的地方。感受从高处打下来的视线,男人额角流过一滴冷汗,但还是动也不动。艾拉蒂雅对他内心的小算盘心知肚明,但心里也浮现了一个恶趣味的想法。于是她翻了个身,像猫一样跪爬在琴盖上,一手撑在旁边,探下身去,才拿到了酒瓶,被魅魔设计得尤为丰硕的胸部便因此顺理成章地在男人面前垂成了夸张的形状。男人毫不掩饰,目光透过开领深深地扎进面前的乳沟之中。   真好笑。艾拉蒂雅心想。思忖着要不要给面前这家伙也浇上一头冷静一下。   不过男人不知道的是,他这个小算盘真正便宜的是另一边的看客。魔神少女本就将自己的裙摆收得极短,在这个姿势下不可避免地翘起屁股后,艾拉蒂雅几乎能感到裙边轻轻地拂在臀肉上,只差一点就要够到秘裂的所在,立即就有炙热的视线从后方看过来,接连有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在这片雪白里迷了神,然后被意志坚定的对手一下放倒。艾拉蒂雅保持着这个姿势将近五秒,最终抬起身形时,后方已经有一半的人因此倒下。   蠢死了。艾拉蒂雅心中自得,表面上仍然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得样子,又甩了男人一枚金币,挥手让他离开。后者千恩万谢,识趣地从后门偷偷溜了出去,看起来永不会再回这个小镇。艾拉蒂雅对此并不在乎,她打量了一下手中的所得。在今天的种种闹剧里,似乎唯有这个不算是吹嘘。苏摩是一种罕见的药草,总是生长在魔神消亡之地,因而也被认为拥有了神性,其所酿造的秘酒不仅美味,更能让饮用者在迷醉间稍许地一瞥神域,当然对艾拉蒂雅来说,这就只是美味而已。酒液装在无色的玉瓶里,大小还比不过自己的小臂,瓶口用秘银死死密封,让艾拉蒂雅怀疑其主人到现在没有饮用,是因为弄不明白开封的办法。她用魔焰将银封烤软,再用同样高温的刀刃将之划开,然后拧着里面的玉塞用力一拔——出乎意料,没有拔动。魔神就此审视了一遍自己现在的右手,这身体的力量比她想象的还要弱小。她再重新用力,并用上魔力的辅助,三番两次,终于成功将瓶塞拔出。后者脱手飞出,少女看着它在屋内来回弹跳,最后又滚回了自己的身下。   ——本来是没有必要的。   艾拉蒂雅完全不觉得自己有再把瓶塞摁回去的机会,这点酒水几口便能饮尽,就算不能,她的习惯也向来是用过便丢。所以像捡瓶塞这种事情,本来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但是因为被酒水和闹剧烘得飘飘然了呢,还是先前没有发泄掉的欲望又卷土重来了呢?不,是诅咒,绝对是诅咒的错……艾拉蒂雅看着地上的瓶塞,莫名觉得心跳得飞快,她侧脸瞥了一眼后方,斗殴还在继续,少了大半的参与者只是让剩下的人员更加肆无忌惮,但愈加激烈的斗殴中仍然不时有视线扫来,落在自己的身后,尤其……屁股上。   她小小地吸了一口气,再用之前猫爬着一般的姿势,上半身往钢琴下探。这次要够到的地方比之前还要低上许多,屁股也就需要翘得比先前更高。少女全心感受着裙摆的逐步上升,拂过腿根,撩过臀肉,身后的响动越来越小,最凶残的斗殴者也开始难以将精神集中在面前的对手上,而愈加贪婪地舔舐着少女露出的肌肤,直到突然有一刻,酒馆内变得寂静无声,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全部视线集中在的地方,是终于摆脱了碍事的遮遮掩掩,暴露在了光照之下的阴蒂。   “嗯?……”艾拉蒂雅被这突然集中的视线刺激得肩膀一抖,不由发出了声极轻微的呻吟。   ——真是愚蠢呐,雄性们,不过是个仿制的身体,就能看得这么入迷,明明连我真正身体的百分之一都比不上……   少女心中得意和愉快参半,身子继续往下,私处也展露得越来越多,当指尖终于够到瓶塞之时,已经整条秘裂乃至菊穴都沐浴在了注目之中。若有实质的目光带来了与自己的手指迥异的酥麻感,让她腰身发软,口干舌燥,于是索性就以这个姿势仰起脖子,将苏摩酒倒入嘴中。她咕咚、咕咚地大口吞咽着难得的神酒,阴瓣伴着喉颈的动作一颤一颤,每次颤动,都让投射在上面的视线的炙热更上一个台阶,到整瓶酒饮尽之时,已经炙热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地步。   ——啊……不妙?……被看得开始有感觉了……要被发现小穴开始湿了……   最后一滴苏摩酒饮尽,艾拉蒂雅拿开玉瓶,瓶口和嘴唇之间连出了一条晶莹的银线,却几乎没有品味这价值连城的美酒的味道。她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下身,那里热量聚集,状况已经糟糕得一塌糊涂,而周围的气氛也变得危险了起来。她没有一点畏惧的意思,随意将玉瓶甩到一边,就将右手探过胯下,两根手指分别压在阴瓣的两侧,往外一扒,于是,整个小穴,娇嫩的膣肉,细小的尿道,乃至最深处的子宫关口,就都在后方的视线里一览无余了。   终于有人忍受不住诱惑,就要扑身而上。   但艾拉蒂雅马上松开右手,看也不看,只凭着声音的定位,手指一弹便激出魔弹,将敢于踏前一步的通通打倒在地,剩下的被此震慑,再也不敢动弹。   ——但是,哼哼,绝·对不会让你们碰的,就算是仿制的身体。你们就好好记住这个光景,从此再也无法对其他女性提起兴趣,苦闷地过完一生吧。   她心满意足,决定今天就玩到这里,看看也差不多到了回去的时候了。但就在艾拉蒂雅正要起身整理衣着的时候,突然“啪”的一声,一只手抓在了她还裸露在外的臀肉上。   “哎!?”艾拉蒂雅大吃一惊,动摇地往身后看过去,正有一个一身皮衣装束,满身口袋,看着像猎人或冒险者之类的常魔族男性站在那里。她依稀记得那是最开始向自己吹口哨,而后又因拙劣模仿被自己二度打晕,就躺倒在钢琴下方,因此起来时没发出脚步声。这身体的感知力实在太弱,连这都没发现。“谁允许你碰我的了!?”她怒斥道。   “还装什么大小姐的样子,穿着这么短的裙子露着小穴,你本来就是想来被干的吧?”男性只是不屑地说。   “我穿什么样子不关你事吧!”艾拉蒂雅叫着,右手已经燃起了黑色的魔焰,不再只是打算击昏人的小打小闹的魔弹,真正致命的魔法开始在她手中酝酿。“放手!”这不是警告,她已经决心不管怎样都要杀掉这个冒犯自己的家伙。   但男人只是伸手一捏阴蒂。   “咿!?!?”艾拉蒂雅就浑身脱力地趴倒在了琴盖上,右手的致命魔法也就此无疾而终。电流一般的感触沿着她的脊椎来回奔走,让她无论是魔力还是体力都再无法调动。“你、你、你、你在碰哪里啊!?”少女连声音都无法自制地变了调。   “哗,这么敏感,你该不会还是雏吧。”连男性都对她过于强烈的反应感到有些惊讶,仿佛为了确认一般,就势将手指噗扭一声地插入小穴里,“装的这个样子,里面都这么湿了,你不会是来之前就自慰过了吧?想象着自己被人干的样子?”   “你竟敢,你竟敢碰我里面……”艾拉蒂雅已经要在接二连三的打击面前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头脑一片空白,茫然地感受着膣肉被粗糙的手指蹂躏的感觉。那地方,那地方连我自己都只摸过一次啊!?   “我不但要碰,我还要他妈的上你啊!”男性低吼着,不等少女反应过来,就将早已昂首挺立的粗壮阳具捅进了娇嫩的秘裂中。   “咿咦咦咦咦?——————————!?!?”   艾拉蒂雅便立即发出了一半惊吓一半欢愉的尖叫,几乎气绝过去,然后连回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身后的男性已经开始了毫无间隙地抽插。少女不可置信地感受着肉棒在自己体内的来回突进,荡漾开来的快感完全没有因为这身体已被侵犯过的事实而有丝毫缩减,反而因为膣肉逐渐熟悉了纠缠肉棒的方法而变得更加明晰。   “哼,夹得真他妈紧啊,你也很高兴的吧?在这勾引了这么久终于被干了,你这婊子骚货!”男性的声音居高临下,毫不留情地奚落着。   “混蛋……才不是……呜咕?!?魂淡?……我要、啊?、杀了你、呀?、绝对要、啊?、杀了你!”艾拉蒂雅只能在拼命的忍耐里用这样毫无力度的言语还击。   “杀就杀吧,我也没什么活头了,自从琳娜被他们抓了以后啊!”男性低吼道,一边腰间动作不停,一边左手穿过腋下,探进衣服里抓住少女的乳房,“琳娜她啊,是个温柔的!善解人意的!家务做得很好的!还有像你这么大的胸部的好女孩啊!我们在一起长大,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告白成功了!商量着结婚的时日!那首诗原本也是为她写的啊!结果就因为被哪个混蛋看上了!就被强行抓走!还把我赶出尼贝拉城!流落到这种鬼地方!连今年冬天都不知道活不活得过去啊!”   “那种事情、啊?、关我、什么事……”   “是啊,不关你事啊!”但男性只是更加愤怒,更加粗暴,“但琳娜!那样的!谁都没有招恨的女孩!遭到了那种对待!那我想怎么样也都无所谓了吧!?”   “快点、拔出去啊——”她终于积攒出些微的体力,扭动腰肢,抬脚往男性的头部踢去,“我才不是、不是你这种贱民能碰的……呜咿?!?”但这一脚被轻松架住。这具大半功能都不过是为了讨好雄性的躯体,根本没有在这种体态下反抗的能力。男性抓住她踢来的脚腕,顺势将之举得更高,强迫做出一字马的姿势,然后顶腰做出最猛烈的一次冲撞。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这次冲击直达子宫门前,传入子宫深处,挤压得整个子宫都些许地变了形,卵巢轻轻颤动起来。如此粗暴的动作对寻常女性来说只会觉得痛苦,但对艾拉蒂雅来说,却是能够吞噬自我的极乐。她一瞬翻起了眼白,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而这一切都落在了更远处的旁观者眼中——无论是在快乐中挣扎的表情,还是因为侧立的站姿而暴露出来的,和肉棒紧紧相连、爱液流淌的下体——引起了一阵热烈的欢呼。   “上!阿西尔!让这大小姐好好体会一下你的活计!多榨一些金币出来!”   “要是把她干得太舒服,被招入赘了,可也别忘记我们啊!”   “你们……你们……!”艾拉蒂雅只能屈辱地抓着琴盖板,一边诅咒着身后的贱民,一边苦苦忍受着愈加粗暴的侵犯,和众人炽热而轻蔑的视奸。但就连这也无法再维持多久,一种奇妙而熟悉的感觉正汹涌而来,那是与两个星期前在监牢底部所经历过的相似的,即将无可避免地迈入极致前的兴奋及恐惧。   她要高潮了。      在这肮脏破落的小酒馆里,被贱民侵犯着,被贱民围观着,在如此悲惨的状况下却要高潮了。      ——不行!唯独那个不行!唯独那种事情!无论如何!死都要避免!      于是对眼前未来的恐惧终于压过了一切的尊严与矜持。名叫阿西尔的男性突然感觉身下的躯体停止了挣扎,低头望去,先前高傲的少女已然努力摆出了一副讨好的笑容:“好、好啦,我错了,是我不对,先停一下,嗯啊?,听人家说啦?!我会、我会给你钱的,也、也不会追究今天的事情的,哈嗯?,还会、还会帮你找你的恋人的,啊嗯?,所以,拜托了,求求你,停、停下来好吗?”      那确实是一张惹人怜爱的面孔,小巧的鼻尖,温润的樱唇,长睫毛下魅紫色的眼睛仿佛倒映星空,即使是最开始的高傲神情也难以让人生出恶感,现在的梨花带雨更是无人能不为之心动。所以阿西尔不由地停顿了一下,然后,将自己整个身子都压了上去。      于是艾拉蒂雅讨好的笑容一瞬间扭曲成了惊惧交加的欢愉。      “咕咿咿咿咿为、为什么呀呀呀呀呀??——!?”      “都现在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啊!琳娜也好我也好都不可能回到以前了啊!”      “那、啊?、那要我怎么做啊!?”      “谁知道啊!”阿西尔只是怒吼着,将自己一切的愤怒都发泄在身下的少女上,“要恨就恨这个世界吧!”   “咿呀?!要、要去了?!不要啊!我不想去啊!不要、不要在这里呀啊啊啊啊啊??——!!!!”艾拉蒂雅最后地挣扎起来,挥动着粉拳,没被抓住的左脚几度蹬在琴键上,撞出一串杂乱的重音,但所有这一切不过是帮着媚肉更加用力地绞着侵入的肉棒,帮着肉棒更加粗暴地刮蹭着蜜穴的皱褶。快感骤然攀升,一举冲破措不及防的少女的全部防线,艾拉蒂雅在临终般的悲鸣里挺过背脊,纤细美好的身躯几度痉挛,然后脱力地瘫倒回琴盖上,子宫口不自禁地松开,被男性趁势用精液注了个满满当当,甚至逆流而出,自被所有人注视着的小穴里,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我……高潮了……      ——被贱民……在贱民们面前……      ——呜……   高潮余韵,仿佛暴风过境,艾拉蒂雅只觉得身心都被搅得一塌糊涂,一根手指都难以动弹,只有挂着泪珠的眼睛还能做出一副凶狠的模样,瞪向身后的罪魁祸首:“……混蛋……贱民……不会原谅你的……绝对不会原谅你的……我……呀啊!?”      话未说完,就被突然狠狠地一巴掌拍在了屁股上,挺翘的臀肉整个跳弹了两下,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男性欲望发泄干净,愤怒却仍然未消的样子,听着少女的话语,无言地抬手一掌就拍在了面前的白肉上。      然后反手又一掌拍在了另一边的臀瓣上。      啪——      “混蛋!住手!好痛啊!……诶?不怎么痛?……”      啪——      “嗯啊?……好、好奇怪啊……这个感觉是……不、不可能!骗人的骗人的骗人的骗人的!”      啪——      掌声越发清脆,扇得一对饱满的臀肉乱跳,扇得本已停止流淌的白浊和爱液再次飞溅。艾拉蒂雅挣扎着向前逃离,又被抓着脚拖了回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巴掌又要往自己屁股上落下,第一次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不、不要!我错了!对不起!要我给什么都好!要我做什么都行!不要,不要再打屁股了!不然的话,不然的话我……”      啪——      “咦咦咦咿咿咿咿咿?————!?!?”      在最后一声高昂的绝叫中,晶莹的液珠自少女股间喷薄而出。刚刚才被侵犯到绝顶的艾拉蒂雅,仅仅是被抽打着屁股便又迎来了第二次的高潮。潮吹的爱液在空中散成甜腻的水雾,不等消散,便又有一道气派的水桥跨越其间,在三番两次的绝顶后,艾拉蒂雅竟于众目睽睽之下控制不住地失禁了。阿西尔厌恶地避开尿柱,后方人群则发出一阵哄然的嘲笑,而年轻的魔帝少女再无法对所有这些做出任何反应,她经受不住如现实的打击,已然于自己先前的“王座”上昏死了过去。      而这引不来任何人的怜悯。马上再一个人大胆地上来,把阿西尔推到一边,抓着艾拉蒂雅的身子翻过个个儿来。屡经蹂躏折辱的少女依然美丽,昏迷中面对粗暴没有任何反应,只有小穴好似准备好迎接接下来的一切似的重又溢满了黏稠的蜜液。第二个上前的人试着把手指伸进里面探了探,立即就感觉被媚肉紧紧夹住,抽出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于是猴急地宽衣解带,挺起肉棒,对准蜜穴,说道:      “俺就不客气了……”   “那可不行。”   他刚做了个蓄力的动作,就被突然落至脑后的重击打晕。一位壮硕到不可思议的奥杜魔族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酒馆里,甚至得低着头,才能防备着别将天花板顶破。卡塔乌雷一巴掌将那个倒霉蛋拍晕,再回身一扫把连带阿西尔在内的众人打飞,瓮声瓮气地道:“这可是我的雇主,要是出了事,可就没人给我报酬了。”   啪!   一人悄悄摸到卡塔乌雷的身后,举起椅子奋力砸下,椅子在他宽阔的背脊上炸成碎屑,而奥杜那岩石般的皮肤却连点白痕都没留下。   “还有什么事吗?”他回身问道,甚至不觉得恼怒。   “啊,不,没有……”袭击者战战兢兢地说。   于是卡塔乌雷单手就捡起少女的身体,像货物一样撂到肩上,就此离去,留下一片狼藉的酒馆,以及面面相觑的众人。   至于艾拉蒂雅在终于醒来之前,又被侵犯了几次,就是之后的故事了。 第11章 第一幕第二章 尼贝拉的奴隶贸易(上)   魔界没有烈日和星辰,当蚀骨的严寒消退,当令人窒息的沉郁魔力重新活跃起来,便又算是一天的开始。卡塔乌雷从废弃的房屋走出,抖落身上的凝霜,一早便驾着马车再度出发,等到野兔和田鼠的身影开始在路边出现,那座无名的破落小镇已经被远远地甩到身后了。一场闹剧过后,这座小镇变得更加寂寥,仿佛在酒吧里任性的少女已注定是它迎来的最后一位访客。不过这没什么好在意的。就连这里的居民自己也不怎么在意这座小镇的存亡。   又是几个小时的颠簸之后,尼贝拉的城墙终于来到了面前。   灰色的岩壁在眼前无止境的延伸,头顶和左右都遍寻不到尽头,笔直而规整的壁面仿佛随时可能倾倒而下,将人砸得粉碎。如此魄力下一向粗枝大叶的猪人也不由得放轻了动作,简单地跟唯一开放的侧门处的士兵对过身份,缴纳钱币,这才矮着头走进了城中。一越过关所,视野内的风景又是突变,在宏伟的城墙之后,只有大片比起郊外小镇繁荣不了多少的市街,仿佛这片领地的所有石材都被用于修筑城墙与堡垒,留给居民可用的不过是些歪扭的树枝。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所谓“城市”,在魔界不过是“为了逃离危险的野外而在深渊旁聚成了另一个地狱”的简称。   卡塔乌雷找了一处宽敞无人的空地停下了车。“到地儿了,小姐了。”他对着马车里说,带着种族特色的浓重喉音。   “…………”艾拉蒂雅咬着嘴唇推开车门,扶着车轩落到地面,刚松手,就不由得打了个趔趄。   “哎呀,小心呀。”卡塔乌雷往前两步想要搀扶,看到后者不领情地退开也不生气,乐呵呵地说,“旅途还顺心吗,小姐。”   “……你…………”这是在挑衅自己吗?艾拉蒂雅狠狠地盯着猪人,几度开口,又几度咽了下去。你对那个小镇里发生的事情知道了多少?你看到我失态的样子了?你碰了我的身体?甚至还插、插、插进来了?……什么的怎么可能问出口啊!艾拉蒂雅一边愤恨自己现在的魔力施展不了读心术,一边又担心用出来了会看到什么自己更无法接受的画面,苦闷的一句话说不出来。   ——但可以确定的是,绝对有事情发生过了。   在马车上醒来的时候整个下体都在发麻,小穴不住涌出黏稠的白浊,甚至口鼻中也满是奇异的味道,不知花了多久才清理干净,到了现在还有异样的感觉。她一度慌张地反复检查身体,直至没有发现更多的痕迹才松了口气,然后旋即就愤怒起来。这已经足够证明自己遭受了不止一次,不止来此普通常魔族的侵犯了——当然即使只是一次也必须处以极刑了!——绝对,绝对有人在自己失去意识了以后还在占自己便宜!绝对,绝对不能让他们活着离开!   ……但另一方面来说,如果没被带回马车,后面还不知道会遭遇什么事情。这家伙虽然油腔滑调,但结果上毕竟救了自己,在没有确证的现在……即使称霸魔界的过程中也没遭遇过如此纠结的处境,艾拉蒂雅一时混乱了起来。   “那么,接下来就请小姐自己小心了,虽然不知道这种时候来尼贝拉有什么事,但这座城市可没什么好名声。不过魔界也没有好名声的城市,哈哈。”卡塔乌雷被自己的话逗笑起来,浑然不知眼前的雇主盘算了多少事情,只是继续说,“有事情还可以再来找我,当然到时报酬也拜托。”   “…………”艾拉蒂雅保持着面上的平静,“……这马车给你了,我用不到它了。”   之前就已经颠簸的够自己受了,越过这座城市就更没好走的路了,留着这辆马车也不过吸引无谓的觊觎而已。而且,毕竟是被用做过那种事的马车……艾拉蒂雅一不留神又想起了猪人在这辆马车上招妓的一幕,于是下体的异样感突然强烈了起来,让她忍不住将本就内屈的膝盖和大腿夹得更紧了一些。   ——可恶!快点忘掉那种无聊的事情!总之这辆马车自己是绝对不会再用了!   “那可真是太谢谢了。”猪人大喜过望,顶着硕大的肚子,行了一个滑稽的鞠躬礼,“那么,我就不打扰小姐的事情,这么告退了。”   然后只用单手就把巨大的马车和拉车的驮马一起拖动,维持着低头的姿势,向着来时的方向退去。艾拉蒂雅看着它的宽敞如一座小山般的背影,长长吐出一口气,恢复了冷漠的表情。   魔神下定了决心。   ……说到底,自己也真是被这具身体带昏了头了。没有证据?欠了人情?自己什么时候需要在意那些了。   她对着猪人的背影冷漠地抬起了手,立即就有螺旋状的魔力在掌中聚集。   ——我是深渊魔帝,只是看到了我的丑态,只是胆敢让我怀疑,就足够成为被消灭的理由了。   交缠的两股魔力一股化成烈焰,一股凝成坚冰,而后最终构成一枚螺旋状的子弹,指向猪人宽敞的如岩石般粗糙的后背。“剜心魔弹”,对重甲和厚皮对象特化的攻击魔法,射出后将以三千转的高旋转贯穿任何盔甲,然后再从内部将目标烧焦,即使奥杜族的皮肤再厚上三倍,也会在这一击下连灰都不剩。   ——姑且还是辛苦带路了,所以赐你一个没有痛苦的死法吧。   少女轻启朱唇,颤动声带,就准备吐出那个启动的音节,像以往一样将自己看不顺眼的所有东西都抹消殆尽。   “你好?”   旁边突然传来声温和的搭话。   “——!?”艾拉蒂雅立即捏碎了已经成型的魔弹,往旁侧了一步,警惕地看向声源。耽搁了这么一下,全然不知道在生死关上徘徊了一遭的奥杜魔已经走过了拐角,脱离了艾拉蒂雅的视线。啧,放它溜了,但追上去的话太引人注目了,不值得为这下等种族冒这风险。   出声搭话的是一位和自己差不多身高的少女,有着白金的头发,绿松石的眼睛,朱砂的嘴唇,以及百合色的肌肤,五官精致,气质柔和。她罩着一袭粗实的披风,仍然遮掩不住姣好的身形,脖颈处隐约可见银色的衣领,不时被风吹起的衣摆下,是一对一尘不染的白色短靴,往上的小腿被同样纯白色的丝织勾勒出完美的曲线。少女看外貌不过十五六岁,当然,在魔界,讨论年龄是一个愚蠢而毫无意义的做法,但眼下也找不到什么可以查明种族的特征。   她迎着艾拉蒂雅的警惕,仍然露着微笑,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诚恳与柔和问,“打扰了真是不好意思,请问,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吗?”   “……什么意思?”艾拉蒂雅一时捉摸不定这是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黑话,还是自己碰到了一个纯粹的傻子。   “抱歉,我不是什么可疑的人,只是路过时偶然看到了你,不知道为什么感到非常在意,而你也看起来有些心情不好,所以想说有什么我能做的……”   “…………”艾拉蒂雅不予回应,转身就走。   “啊,请等一等!”少女却不依不饶地小跑着跟了上来,“抱歉,突然说这种话肯定让你困惑了吧,其实我自己也有些不能理解,总之总之,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为什么?”艾拉蒂雅只是反问。   “那,我叫安,如果能记一下的话我会非常高兴的。”百合色的少女仍然不放弃,在旁边边走边说道。   “关我什么事。”艾拉蒂雅仍然冷着脸和声音。现在她能断定,自己只是倒霉碰上了个傻子而已。啧,放跑了侵犯自己的家伙就已经够让人不快了,这是什么命运对自己的嘲笑吗?   “抱歉,果然还是太突然了吧,那可以至少允许我跟在你身边一会吗?我会尽力不做打扰的,只要……”   “别烦了!”艾拉蒂雅转身一挥手将少女甩开。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让这种来路不明的家伙跟在身旁?“再靠近我,我就当你想打了。”   说话间,右手已经威慑性地聚起了魔力。   “这样啊……”但少女只是稍显困扰地笑笑,一点不见生气,也没有对面前的魔弹的畏惧,“我明白了,突然打扰真的不好意思,但如果遇上什么事情的话,还请一定来跟我……”   艾拉蒂雅没等她说完,就已径直离去了。   ————————   临靠伊尔大渊的尼贝拉城,是艾拉蒂雅的王朝的控制地带的边缘,这里的领主从最后的决战里侥幸逃脱后,一直未曾到王座前表示臣服,其余的官臣和领主不止一次请求艾拉蒂雅将其彻底诛灭,把这座城市也纳入版图之中。她知道那些家伙的想法,扫清余孽,传扬帝威都是假的,格外义愤填膺只是因为这座城市是魔界里少数能与人间连通的地点之一。魔界与凡界,或者说人界,两个世界的敌对从远古时期便不曾停止,但讽刺性的,越是对峙的时期,彼此间的贸易就越为繁盛,而其中奴隶贸易更是无本万利的生意,引得群魔觊觎。   对此艾拉蒂雅的回应一向是:没有兴趣。无论人间界还是奴隶贸易她都没有兴趣,想要争抢尽管出手,但借自己的刀杀人门都没有。   ——倒没想到有一天要以这种孱弱的身体横穿这座城市。而更没想到的,是有一天自己也要参与到这奴隶贸易来。   艾拉蒂雅不相信奴隶,正如她不相信自己的臣下。觉得一个魔族在王座前舔过自己的靴子,就能忠心到不会趁虚而入,落井下石,那不过是愚蠢至极的一厢情愿,而戴上项圈也不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可靠。作为魔神,艾拉蒂雅再明白不过,是魔法就有失效和被破解的时刻,一时的强制不过是让怨恨沉淀成威力更大的定时炸弹,而要干涉抹除神智的话,又比起魔导傀儡和幽灵侍卫没有丝毫优势可言,无论怎么说,都不过是自找风险的做法。   但眼下,魔导傀儡太过显眼,这具身体的魔力又支撑不起幽灵侍卫,只凭自己的力量,甚至会在那种泥巴小镇里被人侵、侵……侵犯。艾拉蒂雅还真没有比找几个奴隶陪同更好的权宜之计。算了,反正也不过是炮灰,在禁制失效前送掉,风险也就不存在了吧。   于是她来到了尼贝拉的贸易站。   说是贸易站,更接近岗哨或者监狱,灰色的石砖自平地而起,砌成一个压抑的方形,除了一块老旧的木板招牌标明身份以外毫无装饰,单调且无趣,少数的通风口也被封上了厚实的铁栏,还能见到士兵巡逻。这栋房屋直接建立在空间薄弱之处,通过内部的传送阵列与另一个世界来往,既是贸易站,也是防备凡界甚至是天界进攻的前方岗哨——尽管在漫长的岁月里这样的时刻屈指可数。艾拉蒂雅靠近时,正有一阵空间涟漪从中荡漾开来,而后便是一队奴隶商从中鱼贯而出,身后衣不遮体的人类男女被铁链捆缚手脚系成一列,被小劣魔用皮鞭驱赶着,走得踉踉跄跄,不知要被卖向何处。其中数人向这边投来求救的视线,兴许是把隐藏了尖角的艾拉蒂雅误认为了同族。各种族的高阶存在确实都和人类不可思议地相似,因此也有学者认为两个种族间存在共同的起源,不过向来不被广泛认同。   艾拉蒂雅也不会因此被激发多少同情。她知道这些不是魔族的猎物,而是被自己同胞背叛的倒霉蛋,人类中的部分领主似乎很乐意拿自己同胞的生命换取魔界的药物,咒术甚至是同样作为奴隶的魔族,似乎不管哪个种族都对收集异种族的奴隶情有独钟,这么一想种族划分真是毫无意义,哪个种族都是同样的愚蠢,所以魔神很少是种族主义者,魔神一视同仁地蔑视所有种族,除了自己以外,都是渣滓。   她等着奴隶商走远,眼前监牢模样的贸易站入口重新空出来,才迈步踏了进去。内部的空间一如想象的阴暗沉闷,立即就有士兵拦上来请示身份,艾拉蒂雅不回话,只是丢过去一枚金币,立即就得到了另眼相待,被引领着往更深处而去。她看着里面是一个还算宽敞的大厅,药材、卷轴和黄金——这种毫无魔力的金属在魔界并不算值钱——等各类物资被随意地堆在一起,孩童大小的小劣魔在期间匆忙穿梭,干着整理和搬运的活计。大厅的另一面用砖墙隔出了一个额外的房间,还用铁栅栏加固,从气息来看里面就是通向凡界的传送阵,与先前被送来的人类奴隶对应,一批同样数量的魔族奴隶被赶入其中,负责挥舞皮鞭的同样是小劣魔。这种身高刚过一米,皮肤干瘪,体型瘦弱,智能亦不完善的生物向来无论在哪都处于底层地位,只配做些苦力的活计,唯有在奴隶面前有耀武扬威的机会。   收了金币的士兵带路走向大厅的侧面,这里有一道向下的楼梯。艾拉蒂雅听着自己高跟鞋叩在石砖上的声响,花了好一阵才抵达这座设施的地下部分。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立着无数铁笼的石厅,每个铁笼里都单独关押着一名奴隶。主掌奴隶交易的负责人还在更下方,而不知是出于何种想法,另一道阶梯在横穿整个石厅后的另一面。艾拉蒂雅径直从铁笼间穿过,漠然地打量着被关押在其中的可怜儿。她注意到笼子上有单向的隔音符文,断绝了笼子间彼此交流的可能,而内里的关押者也已大多虚弱无力,听着她的声音都不抬起眼帘。听闻对于新奴隶的一般处理方法总是将之丢去禁闭数日,期间只供给少许的水,用饥饿和寒冷迫使其对新主人产生依赖,这里看来便是做此驯养的地方。   下一层是更多的奴隶调教设施。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锁链四处可见,其中一些尚锁着未被清理的骸骨,墙上挂着的刑具上血迹早已干涸,不时能听到沉闷的呜咽从地下设施的另一端传来。在饥饿和寒冷之后,部分奴隶会被带到此处遭受更进一步的折磨,但这也算是种幸运了,因为没有特殊价值而又不会简单屈服的奴隶,将会在上一层就被直接处理掉。   继续向下的楼梯同样在近百米之外的另一边,艾拉蒂雅又一次从关押的奴隶中间穿过,已经开始觉得不耐。真是不敬,魔帝想要的东西,没有人跪伏着奉上就算了,居然还要自己走这么长的路,看这些脏眼睛的风景,回头绝对饶不了这里的主管。二度沿着螺旋楼梯走到底,魔神少女心中越发不耐,只是脸上依旧一副冷漠神情。好了,下一层又是什么?在囚禁,饥寒,肉体折磨和恐惧之后,接下来是诅咒?黑魔法?屍山血河?都是些看腻了的玩意儿……   但走出楼梯间的瞬间,扑面而来的却是一股强烈的甜腥气味。   “已、已经受不了!求求你!叫主人还是做什么都好!请给我肉棒!请用大肉棒——啊啊啊啊?突然就顶到最深处了?去了去了去了去了??——”   第三层的空间比起前两层小了许多,依然是无数的铁笼,花样百出的刑具,从天花板上垂下系着镣铐的锁链,但全部都加多了一层防止受伤的软垫,而被关押在这里的奴隶也只有女性,周遭此起彼伏的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高潮到了极点的绝叫。   “不要……不要再榨了……已经一滴都没有了……呜呀呀呀呀呀?又去了啊??”   如此叫着的是一位黑色长发,乳房肥硕的年轻魅魔,其双手缚在身后,两脚被束成M字,像只倒悬的青蛙一样被全裸地挂在半空,朝上的两个肉穴都被塞上了小臂粗大的振动棒,还在重力的作用下不断地向着深处进犯。她身边没有人,不知被这样放置了多久,垂过肩部的左右乳房上各装着一只榨乳器,每次身体因高潮而颤抖就有大蓬乳汁喷出,将一旁的奶罐装得满满当当。   “噗咕?,呼呜?,咕?,噗哦哦哦哦哦哦哦??”   她不远外是一个短发的黑暗精灵,身材矫健,大腿和小腹上都能看到锻炼的痕迹,但现在同样被全裸地束在一具三角木马上,系着项圈,塞着口球,下体被巨大的假阳具贯穿,还被看守不住地鞭打着屁股,被驱使着像骑着真马一样地扭动腰肢。明明是残虐的景象,少女脸上却一副融化般的雌兽表情,偶尔慢下动作,也比起说体力不支,更像是想被更加用力地鞭打,伴着每一声脆响都有透明的爱液从下身汩出,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积出一片越来越大的水洼。   “是?,无论什么?,请主人都注入到莉可体内吧?——啊?好烫?好舒服——?”   而角落的一面墙上,并排着一列白嫩的屁股,其主人的上身和两腿都被埋入墙中,看不见脸的模样,只有屁股暴露在空气里高高撅起,仍路过的看守和劣魔肆意使用。艾拉蒂雅视线看过去时,正有一个士兵向前顶出最后一下,将墙后的雌性送上绝顶,在一声经多次回荡而变得沉闷的浪叫后,屁股的主人没了声息,只有黏黏答答的白浊液体不住滴落。她旁边的其他人体便器都是一副被使用过不知多少次的模样,无论腔穴还是肛门都无法合拢地大张着,其内溢出的精液早已凝固,只有不时一丝神经质的颤抖可以证明其主人的存活。   ——这、这什么啊!?   艾拉蒂雅捂住樱唇,因冲击而睁大了双眼。   ——这、这、这、就什么、性奴隶调教场吗?虽、虽然听说过,但这种样子自己可从来都不知道啊!   媚药的熏香和蒸发的淫液混杂起来,化作更加煽情的气味。没有刑罚,没有恐惧,在耳边不绝徘徊的是高昂的浪叫,这边有人刚刚昏迷,那里就有更多的雌性被更加粗暴的侵犯唤醒,被关押在这里的雌性模样屈辱,境况可悲,却都是一副欢愉沉沦的表情。这看似温和的折磨给了艾拉蒂雅比旁观任何拷问都更加震撼的冲击。若在以前,在刚刚消灭阻碍者登上帝位之时,魔神大可以冷冷一笑,只当又是下等生物们犯蠢的结果。这个魔界向来是强者可以肆意处置弱者的世界,是用魔法折辱,还是用性蹂躏,本质上都没有区别。可在亲身体会过相似的欢愉,被绝顶的快感一遍又一遍冲击神智后,如今艾拉蒂雅情不自禁地会想象着自己置身同样场景,被不讲道理地侵犯的模样,然后便开始乳头,下体,以及小腹就都不住传来发热发烫的感触。   她最后在最先传出声音的牢笼前停下了脚步。笼子里被关押的是一位正值芳华的少女,有着与曾经的自己一样的银亮长发,容貌也算得上标致秀丽,更有一对象征贵族地位的尖角,上面镶嵌的宝石尚没有被敲下,如今却只身着一对透肉的过膝丝袜,被粗壮的牛魔一手抓着腰肢,一手托着大腿,举在胸前像自慰器一样地被使用着。少女的身形上上下下,纺锤形的乳房大幅摇晃着,牛魔的每一次运动都会在其小腹上顶出一个可怖的凸起,饶是如此,少女的表情却是一片欢愉至极的恍惚,翻着眼皮,流着涎水,搂着牛魔的脖子,还嫌不够激烈似地主动配合着扭动腰肢。察觉到艾拉蒂雅的视线,银发少女毫无羞怯,甚至更加高昂地吐着淫语,还主动地张开大腿,让其看清牛魔的巨大阴茎在自己腔膣里抽插的模样。   “好棒啊主人大人?这么舒服的事情?到现在才明白?我真是太愚蠢了?啊?还要?又要去了啊啊啊啊————??”   艾拉蒂雅呆然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右手无意识地抚摸过自己的小腹,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唾沫   ——要是那个共感的淫纹还在的话……   旋即又像被挑衅了一样地紧咬玉齿。   ——啊!混蛋!这是在向自己炫耀什么啊!?我可比你漂亮多了!本体也好现在的替身也好!也绝不会变成这种不像样的模样!我……!我……!   “阁下,主管已经恭候多时了。”   突然被引路的士兵搭话,艾拉蒂雅惊吓一般地往旁边大退了一步,看着面前依然恭敬地低着头的士兵才冷静下来,然后恍觉自己竟在这里呆站了好长一段时间。她冷淡地答应一声,跟着士兵继续向前,即将过拐角时忍不住再回头望了一眼,就看到银发少女在一声高昂的尖叫里昏厥过去,而牛魔毫不怜惜地继续挺动腰身,不时有半透明的淫液从二者的连接处洒出。   再往前,更多的雌性映入眼帘,各是赤身裸体,一眼可见印在乳房,小腹,或者大腿和臀部上的奴隶印记。艾拉蒂雅看到一只雌性的拉米亚被触手群捕获在正中,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孔洞都被侵犯着,又有一个尚幼的蝠翼女孩于一只巨大史莱姆的体内挣扎,表情分不清是窒息还是绝顶,又或者这两者其实都是一回事。还有一位牛魔族的女性,和同族粗壮野蛮的雄性不同,这个种族的雌性意外的小巧可人,只有头上的牛角,以及超乎常人的耐受力可以证明其身份。而这位不知犯了什么错,两手两脚都被捆在身后地吊在半空,任小劣魔们欺凌玩弄。最后是一排并列的躺椅,上面固定着十几名挺着硕大肚子待产的孕妇,神色茫然,靠着营养液维生,多半是被媚药和魔法烧坏了神智,已经只剩下充当苗床的价值。   终于到了所谓的接待室前,单调朴素的灰色石墙上,有在地下行进这么久之后唯一能称得上是门的事物。一面名贵的铁木雕花木门。即使如此艾拉蒂雅也无从安心,因为门前还坐着一位狼人族的少女,遮着眼睛,被铁链系着项圈,身上穿着仅仅是由皮带连成的,完全暴露出乳房和下体的拘束衣,正以犬坐的姿势为过路的士兵允吸着肉棒。她双手被缚在身体两侧,只能用嘴巴努力,小小的口腔被过大的肉棒肆意进出的模样,与其说是侍奉,不如说是被侵犯着口腔,下体的两穴还各被皮带固定着一只振动棒,嗡嗡震动着,不时激出一股半透明的淫液。艾拉蒂雅来到的时候正好是结束时分,精液直接在狼少女的喉咙深处喷发,过大的量将脸颊都撑得鼓了起来,甚至从鼻子里溢出,弄脏了姣好的面孔。她努力把这腥臭的白浊咽下,还来不及清理最为敏感的鼻子,耳朵动了动,似乎听到艾拉蒂雅靠近的声音,便又四肢着地,仍旧被下体的淫具责难着,艰难地爬行过来,讨好地伸出舌头,上面还有残留的精液。   艾拉蒂雅反射般地避开了。   狼人少女爬到了行动范围的极限,被连在墙上的锁链扯了回去,歪了歪头,“汪呜”“汪呜?”地叫了两声。艾拉蒂雅小心地绕过,直接去开接待室的门。推门进去的时候,艾拉蒂雅感觉过膝袜的蕾丝花边都已被自己濡湿了。 第12章 第一幕第三章 尼贝拉的奴隶贸易(下)   门后出乎意料是间华美但寻常的待客室,刚过二十平米的空间里,铺满着粉紫色的绒毯,踩上去如云端一般,柔软到不真实。四面墙上则贴有温暖的红木墙纸,装饰的白瓷餐碟上各绘有天使的形象,竟显出了几分温馨的模样。木门在身后关合,便也把一切淫糜和邪恶和腐坏都隔绝了在外,安静的氛围里壁炉噼啪作响,浑然不见地底的阴暗和潮湿,反而像是一处安宁的乡间别墅。房间里没有更多的家具,只在正中央,摆有两条沙发,围着一张低矮的茶几,其中一张沙发上已经坐了人,这座待客厅里的唯一一个活物。其罩着和周围格格不入的老旧黑袍,看不见脸,只能偶尔看到灰色的触须蠕动。   啧,灵吸魔。艾拉蒂雅不由咂了下舌头。这个种族的优点和缺点都是它们的狡诈。因为狡诈以及天生的魔法能力,这个种族时常能够得到诸如主管和幕僚之类的重要职务,但也因为狡诈,这个种族永远无法得到真正的信任,跻身统治阶层,甚至无法与同族彼此接成团体。无论怎么排,都是最让人讨厌与之打交道的种族之一。   她深吸一口气,重新恢复了冷静的神态,便知道安宁不过是表象,空气中的媚香比起外面还要更加浓郁,墙角的香炉喷出的粉色烟雾几乎肉眼可见,让人难以心静。这也着实是个失礼的举动,但眼下艾拉蒂雅不知这是否是这种场所的常态,又身在他人屋檐下,也不好直接发作。她走到空着的沙发旁,但没有坐下,只是若无其事地把手肘撑在椅背的顶端上,隔着椅背并紧大腿磨蹭了一下,再磨蹭一下。   这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因为灵吸魔没有视力,依靠魔力感知识别外物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即使现在,她也能感觉到有若有若无的触碰自空气中来,辨不清是感知的触须还是过于浓烈的媚香获得了生命,比不上手指的直接触碰,但比视线又要凝实太多。天生的超感知此刻带来了负面的效用,艾拉蒂雅不得不一边维持着冷淡的表情,一边忍受着这无形的触碰和撩拨,感受着它绕过颈间,钻过胸谷,滑下腰肢,然后在大腿附近变本加厉,好像发现了宝藏一般,绕着两根浑圆的玉柱层层盘旋,在紧贴的缝隙里执拗地探寻,终于吻到了秘密花园的入口。霎时一阵难以忍耐的酥麻荡漾开来,艾拉蒂雅一瞬间只觉大腿间的潮湿温热快速扩散,好像洪水漫过堤坝,泛滥出一片泥泞的沼泽。这让她第二次后悔没为那花园立起坚实的门户。   第一次是在那远古遗迹里跌入淫药池子里时,不知积淀了多少岁月的药液明明黏稠到让人无法动弹,却比水还滑溜,一瞬间就能找到全部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弱点,夺去口鼻,渗进肌肤,浸透双穴,将从肺腔到肠道到子宫的全部地方填得满满当当。涉世未深的魔神在那天第一次知道了绝顶的滋味,而后便好像从此与冷静的思考与满足的心情绝缘,终日只能与肉欲苦苦抗争,甚至换来这副孱弱的身体躲避。此刻所嗅的媚香当然不如那时的强烈和粗暴,却也因此更加撩拨人心,重新诱起艾拉蒂雅不过刚刚遗忘几天的感受,于是小腹炙热起来,子宫噗啾噗啾地轻微缩扩,强烈的空虚感升腾而起,一时甚至都要顾不上对门外雌性奴隶的鄙夷和厌恶,只想现在就…………   “这位女士,请问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老旧的黑布兜帽下,传来了灵吸魔空灵而诡异的声音。   艾拉蒂雅恍然惊觉自己已保持着这个姿势发呆了好长一段时间,她越过茶几上方看过去,对面的灵吸魔依然坐在原本的位置上毫无动作,只是空气里的无形触摸悄声退去。黑丝包裹的纤细双腿一时不自禁地交叉,然后又换回并拢的站姿,甚至心里觉得有些可惜。   ——没有的事!   艾拉蒂雅在心中斩钉截铁地否定,表情仍然冷漠地开口道,“嗯?……”但发出的声音却远比自己想象的轻柔和娇柔,甚至煽情,赶忙提起精神,“……来这种地方,还能有什么事情?”   “那这可真是失礼了。”灵吸魔也依旧维持着商业性的语气,好像对少女下身的状况丝毫不觉一般,“不介意的话,您可以叫我扎基厄斯,可以请教一下您的名字吗?”   “这是必须的步骤吗?”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